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
那小姐怜惜书生,便含羞邀了书生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你说我是不是禽兽都不如?”
“噗嗤”一声。
司理理忍不住笑出声来,从床上起来,一边如恩爱夫妻般帮李承宗整理着衣衫,一边柔声细语地笑道:“哪有这般骂自己的,你只是怜惜我,我都知道,你再等等。”
李承宗打了个哈欠,嘿嘿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记得补偿我,我先回去睡会儿。”
“你回王府,还不如留在我这儿。”
“我还是回府睡吧。”
李承宗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抓住司理理的柔荑,笑道:“对了,等会儿京都府衙可能会传你问话,记得到时顺着范闲的话就行,其他的有我。”
说完,李承宗猛地低头亲了下司理理,然后像偷香窃玉的小贼般拔腿就跑。
司理理痴痴看着拔腿而逃的那道背影,好像突然飞来一片云,停留在俏丽的容颜上,俏脸若朝霞。
这边李承宗刚刚离开画舫走上石桥,迎面撞上等候在此的李承泽和李弘成。
“三弟,一夜春宵,可还有余力聊聊?”
“我现在想睡觉,有什么事赶紧问。”
“昨晚范闲把郭保坤打了,他除了想把事闹大,方便退婚之外,还因为什么要打郭保坤?”
“就这?”
李承宗一脸无语,“郭保坤是太子门人,太子肯定要替他出头,到时你自己去京都府衙不就知道了,早个一时半会知道也没有意义。”
“倒也是。”
李承泽洒脱一笑,递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个包子:“瞧你这样没用早膳吧,回去路上吃点,好睡觉。”
“二哥有心了。”
李承宗直接拿起纸袋里的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