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傻了吧?”
庄墨韩摇摇头:“或许在诗词一道上,三殿下不及范闲,可论经文,范闲怕是比不上三殿下。”
其实在庄墨韩心中,诗词终究是小道,真正的文学大道还是经文,而李承宗随口的言语,便可谓传世经义,范闲能做到吗?他是不相信的。当然,他也不会否认范闲的才情也就是了,毕竟自己作诗一生,比不上范闲的随手一首,他又哪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范闲呢。
除了李承宗之外,其他人也被庄墨韩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庆国官员,开口问道:“三殿下,您不是只有凤求凰一诗么,您还著过经文?”
李承宗没好气道:“本王现在还糊涂着呢。”
于是乎,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庄墨韩,希望庄墨韩能给解释。
庄墨韩则把李承宗那句话复述了一遍,随后北齐的大部分官员便恍然大悟,反观庆国的官员还是一脸懵逼。
由此可见,两国在文学方面,差距还是很大的。
李承宗也大概知道庄墨韩为何那么说,无语道:“庄先生,仅凭一句话,有失偏颇了。”
“随口而言,便是传世经义,可见三殿下才情不在范闲之下,何况三殿下所作《凤求凰》一诗,不在范闲今日的名篇之下。”
“随便你怎么想吧。”
李承宗懒得解释,淡淡开口道:“时辰也不早了,庄先生今日心神震荡,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您也不用觉得自己不如范闲,毕竟他作的诗都是抄的,走了!”
“等一下。”
庄墨韩叫住李承宗,惊讶的问道:“三殿下为何如此肯定范闲是抄的诗?”
“他自己说的啊。”
李承宗理所当然道:“范闲这个人,我虽然接触不多,但为人还是很诚实的,他说自己是抄的,我相信他。”
庄墨韩:“……”
北齐官员:“……”
庆国官员:“……”
看着李承宗离去的背影,所有人一脸怪异,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个想法。
庆国的三皇子(三殿下)竟然如此天真,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