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江遇暖对面的保镖,好声好气的劝着两个人。
“诶,这是个好主意,我同意。”
江遇暖很没有原则性的打了个响指,朝佣人道:“来吧,剪刀石头布,我们都打一下午了,总该分个胜负。”
“行,剪刀石头布!”
佣人也累了,很配合的和江遇暖剪刀石头布起来。
站在门外,目睹这一切的祁夜头顶冒起一串问号。
合着这一下午,这女人都拉着佣人和保镖打牌了?
一时间,男人有点哭笑不得。
“啊,祁,祁爷,您什么时候来了,您这是在偷听吗?”
另一个保镖上楼接班,发现了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祁夜,惊讶的瞪大眼睛,大声说道。
房间里,打牌三人组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的方向,然后就看到了只留了一条门缝儿,偷感极重的祁夜。
“咳咳!”
祁夜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尴尬的咳了咳,打开门走进房间,“你们都下去吧!”
“是!”
佣人和保镖都有点心虚,埋着头战战兢兢的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祁夜和江遇暖两个人。
祁夜反手将房门合上,落锁,然后脱掉了黑色外套,随意扔在了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刚从生意场上运筹帷幄完,回到温柔乡的丈夫,浑身散发着极强的男人味和攻击性。
江遇暖仰头看着高大,如同大山一样的男人缓缓向自己靠近,她其实是有点害怕这个样子的祁夜,但她表面还是装得很淡定。
“有事吗,祁爷?”
江遇暖维持着盘腿坐在地毯上的姿势,随意的整理着散落在地上的牌。
“你倒是挺会为自己找乐子。”
祁夜一点点靠近江遇暖,随手扯了扯领带,蹲下身来,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女人。
“那不然,你希望我怎样?”
江遇暖将散落的牌全部重叠在一起,然后一面‘哗啦啦’的洗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