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才迟滞地走过去。
祝修文从车上下来,替她拉开车门。
“微微妹妹,我受伯母所托,带你去挑礼服。”
时隔半个月没见,他和第一次见时没什么变化。
棠溪微朝他颔首,“谢谢。”
他绅士地抵着车门,防止她磕到。
棠溪微撑着脸,淡声问:“你是棠溪雪的未婚夫,却要带我去挑礼服,不怕被她知道么?”
他没有丝毫尴尬,微微一笑,“我和小雪的婚约是父母之命,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更何况两家是世交,不管以后会不会成为一家人,我也会将你当成妹妹照顾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似乎对祝修文来说都会礼貌回答甚至滴水不漏。
让棠溪雪配祝修文,棠溪微觉得太过暴殄天物。
但以他的教养,即使知道棠溪雪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也不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棠溪微想起那天看见的车,问:“这辆车之前开到过一中后街吗?”
祝修文对此并不知情,司机替他解释:“二少爷和照顾他的管家确实在一星期前去过一趟。”
她有了点兴致,“你弟弟,是不是叫祝景言?”
他面上略过讶异的神色,“你听过他?”
“我旁边的座位就是他的。姓祝的人并不多,我最先联想到的就是你们。”棠溪微对他好奇,“他为什么不来学校?”
祝修文眼神黯淡下来,“他……”
他轻叹一声:“他有腿疾,不方便来学校。”
棠溪微大概猜到了什么,没有细问,“我养父之前的腿在一场泥石流中被砸中,那几年我学了不少有助于腿部恢复的针灸和按摩手法。”
祝修文眼中亮起光,但很快又暗下去。
“他大约是很难再站起来了,”提起祝修文,他很自责,“我们寻遍国内的医生,甚至也联系了不少国外的知名骨科医生,依旧是同样的结论。”
棠溪微直起身子,“可以给我讲讲他的事情么?”
聊及祝景言,祝修文的情绪似乎好转了些,“景言以前是我们祝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