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写名字。
棠溪微又往后翻,题目上除了答案,多余的一个字也没有。书页干净整洁,一点草稿也没打。
可她看出来答案全对,她捧着书转身,“你把草稿打别的地方了,还是说直接写下答案?”
祝景言拉开抽屉拿出水笔,嗓音淡淡:“看一遍题目就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打草稿。”
棠溪微生出要将他五三都撕了的冲动。
她没忘了恶心他一番:“既然哥哥这么厉害,还刷什么题?直接高考拿下理科状元不就好了。”
祝景言已经对她的虚假捧话不为所动,“闲着也是闲着,刷题能让我心静下来。”
“行,你慢慢写,我走了。”
棠溪微揉了揉眼睛。他这房间明明采光很好,他却总是拉着窗帘,连灯光也这么暗,光是扎一遍银针就让她眼睛不舒服。
她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天天在这样的环境下为什么不近视。
白功明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她出来,主动开口:“棠溪小姐,我送你回去。”
她颔首,“好,谢谢。”
棠溪微坐在后座左侧,撑着脸往窗外看。
看见街头熟悉的身影时,她饶有兴致地坐直了身子。
她出声:“白管家,开几下喇叭。”
白功明瞥了眼后视镜,也看见了那人,依言照做。
棠溪雪被突兀的几声喇叭吓得一激灵,正要破口大骂,看见熟悉的黑车时,立即噤了声。
四个八的车牌号,只有祝家才有。
“棠溪华怎么不送你?”棠溪微摇下车窗,笑眯眯地问她,“身体还好么?”
棠溪雪被戳到痛处,气得用手里的空袋子丢她。
“你少来恶心我!”
棠溪微抬手就挡了下来,笑意不减,“周一见了。”
白功明:“听说棠溪华给她改了姓,现在叫林雪。”
她打了个哈欠,“这个姓有什么来头么?”
“没有,是棠溪华从百家姓里随即抽的一个,棠溪这个姓已经不能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