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打断他的回忆,任由他继续说。反正开会迟到的又不是他,公司损失多少跟她也没关系,毕竟前几年司家市值暴涨的时候也没见他涨工资。
司北寒捂着脸,“柳妈,我的脸怎么这么痛?”
柳锦书:“肯定是苏小姐在梦里怪你打了你两巴掌。”
他又陷入悔恨之中:“软软……”
她催促:“好了别软软硬硬的了,您该开会了。”
柳锦书惯例地将西装和领带准备好就离开了房间。
忙碌了一天,她在硬邦邦的地铺上,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觉得这人生真是糟透了。
不行,她明天得找司北寒换个能睡床的房间。
第二天天还没亮,柳锦书就察觉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惊恐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张管家正抱着记录板站在她床头,眼镜的反光闪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当即就坐了起来,暴躁地怒骂:“你神经啊张管家,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
张管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柳妈,该起床准备早餐了。”
柳锦书痛骂:“发什么癫,司总八点才起床,这么早做什么早餐?”
“柳妈,你忘了吗,今天是苏小姐离开司家的两周年纪念日,司家上下都要在七点为苏小姐去寺庙上香祈福。”他的笔已经点在了纸上,“要是柳妈在一分钟之内还不起床,扣绩效……”
她马上掐住他的话茬,“行行行,闭嘴吧你,我马上就起。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打算看我换衣服?哪怕我只是个保姆,也是女性吧?”
张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立即就退了好几步,惊恐地抱住自己,“柳妈,请你自重,你没男人要,我可有。”
没等柳锦书从这话里品出什么,他就仓皇逃跑了。
不是,张管家是男同?难怪总是针对她,敢情是厌女。
柳锦书艰难地坐起来,开始像机器人运行程序一般开始做早餐。
司北寒有胃病,早餐要清淡还有营养,柳锦书为此练就了百本菜谱的储存量。
她一边将三明治的面皮翻面,一边吐槽:“钱难挣,屎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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