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项目上,她因为大意和没有防备,企划书被有心人动了手脚,她当时很局促很慌乱,最终还是闻祁以超强的记忆和逻辑性稳定了局面。
闻祁听言,撞进她那双好似沁了无限温柔的杏眸。
心底那股躁郁莫名消散不少,语气缓和了不少,“你和他们不一样。”
说罢,便拿起钢笔,转动笔帽,行云流水的笔锋在尾页纸张上印刻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对季弦有着充分又绝对的信任,相信经过她手的任何文件都不会出现丁点错误,所以他没有细看。
他放下笔,端起咖啡放在唇边轻啜一口,“通知各部门,十五分钟后,会议室集合。”
季弦压住心尖漾起的涟漪,平静应道,“好。”
会议结束时,已经临近五点半了。
闻祁接了个电话,通话只有两三分钟的时间,他全程只说了一个‘嗯’和‘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看向身侧的季弦,“我要回趟老宅。”
“好。”
季弦应下,拿出手机联系司机在楼下待命。
闻祁垂眸看腕表,“先送你回沧澜居?”
沧澜居是他常住的别墅。
两年前,她原先租住的房子出了问题,便搬过去和他同居了。
季弦说,“刚刚的会议记录还需要整理,晚上我还约了朋友吃饭。”
“太晚给我打电话。”在转身之际,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回头深深看她一眼,问道,“喝酒吗?”
季弦一愣,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友好的画面。
上回和闺蜜施晚聚餐,她酒量不好,却喝了两杯威士忌,回到家后,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彻底放飞自我。
放肆又奔放,柔媚又动人。
这大概也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闻祁第二次见到不一样的她。
第一次是四年前那个朦胧雨夜,在酒意的熏陶下,他们彼此都失去了理智,让欲望肆意疯长,从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结果就是,他秉持负责的原则提出和她交往的意见,她遵循内心的向往,选择答应。
许是那些画面太有冲击力了,季弦耳根有些发热,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会。”
闻祁神色微妙,“太晚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
目送他步入电梯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工位将会议记录整理好,再存档,拎包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