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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外边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她才回过神。
转身开门,穿着白衬衫的闻祁猝不及防闯入她视野里。
他说,“要吃饭了。”
季弦点头,将门带上,“好,那过去吧。”
经过他身边时,闻祁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你有事瞒着我。”
他用的肯定句。
季弦心里‘咯噔’一响,闪过一丝局促,怔怔的望着他。
闻祁的手慢慢移动,捏住她的指尖,“手背怎么回事?”
季弦看着手背上的点点淤青,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能浅笑道,“没事,有点感冒,打了点滴而已。”
闻祁其实平时是个观察入微,很细心的人。
对于他发现这点滴痕迹,她不意外。
闻祁想起她昨晚忽然发过来的‘在吗’,很寻常的问候语,可放在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工作效率极高的季弦身上,就有些反常了。
所以那句‘在吗’其实是投路石。
他当时以为是她想到要什么周年礼物了。
思及此,他又严谨的确认一遍,“是昨晚?”
季弦看他眼神如此沉,只好点头承认,“嗯。”
“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只是小事……”
“不是小事。”闻祁打断她的话,将她整个手都握在掌心,低声问,“好些了吗?”
季弦觉得自己像棵墙头草,没有半点毅力,总是会因为他的一些自然的举动以及不经意的话而心动。
还能瞬间抚平她先前的动摇。
挺没出息的。
可她仍旧会盼望着自己能和他进一步,再进一步。
让沧澜居真正变成他们的家。
以及,她的家。
那种从未拥有过的归属感,是她从小到大都一直在渴望的。
却永远都是可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