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尤其是那两年住在沧澜居,每天起来就能吃现成的。
萨沙是霍尔的助理。
听言,季弦没有推脱,接过了牛奶和一个三明治,轻声道,“谢谢,一个就够了。”
这三明治个头不小,吃一个就能吃撑。
两个哪里吃得下。
闻祁看她拆开吃了,也拆开另一个三明治吃了。
季弦一愣,他也没吃还把自己的给她做什么……
许是脑海里划过一个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下咽的三明治顿时噎了下,她急忙喝了一口牛奶缓缓。
闻祁见状,想提醒她吃慢点,但想到昨晚萧故行和她一块说笑走进小区里的画面,他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也噤了声。
心里想着既然她已经有男朋友了,那他再过分关心就有点逾矩了,也有失君子之道。
昨晚因为这件事情,他再一次失眠了,到早上被叶雪妍喊起来,睡也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
到这会,眼睛下方还有不是很明显的青色。
心间那些酸涩和细密疼意早在这一年里形成了无数个灰暗的泡泡,昨天那一幕就像一根银针,将那些泡泡逐个击破。
像硫酸一般一点点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或是和季弦在一起的那四年太过顺风顺水,没有半分坎坷,以至于,分手后,他对这些感觉都十分陌生。
在后知后觉到那些源于不舍,不甘时,原先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季弦早已走远。
他眺望过去,视野之内,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三明治的味道口感本就一般,吃着吃着,闻祁就觉得口中如同嚼蜡一般难以下咽,干脆重新缠上放回了桌上,端起咖啡灌了了几口。
让自己的大脑时刻保证清醒。
季弦其实也发现他的反常了,周身的气压莫名有些低沉,两人离得近,他眼窝处的青色更是瞧得毫不费力。
还有那紧蹙的眉峰,就差没把‘不虞’二字刻脸上了。
看在三明治的面子上,季弦像聊家常一般的口问道,“闻总看着气色不是很好,是昨晚没休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