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收起手机,汲气,“沈佳,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但你现在拿自己的前途去赌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底值不值?你自己应该好好算一笔账。”
“从今天起,你不用跟我了,这一点我回公司也会和阿纳托利详细说明,至于要不要辞退你,那是公司的事。”
季弦很失望,也不想再多说,言尽于此。
正好她叫的车也来了,便直接上了车。
留沈佳一人站在那风中凌乱。
季弦回了趟公司,在阿纳托利的办公室里待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出来。
阿纳托利又指派了另一个翻译员跟季弦这单任务。
是一个俄罗斯人,个子高高的,样貌算不上特别出众,但很明媚大气,很舒服的长相。
季弦和她也熟,两人简单聊了一下,就让她和沈佳去对接工作。
至于公司怎么处置沈佳,季弦不关心,也没关注。
这天夜里,莫斯科的空中又飘起了雪,第二天早上,季弦推开窗就看见一个银装素裹的景象。
下雪是莫斯科冬天的常态。
季弦也见怪不怪了,飞快洗漱好,换好衣服,简单做了个早餐,吃完化妆,出门,一气呵成。
这几天莫斯科的天气确实差,雪都是连着下,虽然不大,但几天的功夫,路面上的积雪已经能没过脚踝了。
马路上随处可见的都是扫雪机器。
新来的那位俄罗斯翻译员,和中俄双方公司的人都相处的好,她中文水平也特别流畅标准,若不看她样貌,光听声音,都以为是纯正的中国人。
在专业领域完全不输沈佳。
她和季弦的配合也很默契,后面几天的随行翻译里,都十分顺利。
至于沈佳,公司没有辞退她,而是把她调去了工程笔译组,就不用出外勤,不用见客户,天天待在格子间翻译各种文件的。
不用风吹日晒,倒也轻松。
但公司待遇肯定低了很多,而且,前途自然没有原先那个高级组好。
12月中旬的莫斯科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多度。
起初这单任务分配时,阿纳托利就说过这个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