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夸得很不走心,季弦瞥了眼他脚边的小家伙,“倒也不用这么勉强,它这名字吧……是有槽点,但多叫两遍也就习惯了。”
公主从来没辱没过这么高贵的名字,爱粘人,爱撒娇,还很娇气。
也就不会哭罢了。
季弦之前还和施晚说过,“这小家伙要是个闺女的话,怕是有的头疼,娇气包。”
那会她和闻祁还没分手,施晚还玩笑道,“哈哈哈,那我祝你和闻祁生个爱哭的娇气包。”
提到‘结婚’这两个字,季弦心也有所触动。
那时候,也的确是畅想过和闻祁结婚,甚至是婚后生活。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念头就越来越淡了,大概是知道他们之间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回想起这些,季弦不耐的撇了下嘴。
又敷了几分钟,感觉鸡蛋凉了些,她干脆把鸡蛋拿出来,闭上眼睛滚了滚。
“草莓慕斯蛋糕我给你放在冰箱里了,你下午可以吃。”
闻祁的咖啡也喝完了,上午没去公司,下午得去了,三点还有个会议,去公司之前,还得回一趟老宅。
“我先走了。”
“好,慢走。”季弦看他穿外套,抿抿唇,“那蛋糕……谢谢你。”
闻祁唇角微扬,“你喜欢就好,下次还想吃,可以告诉我。”
倒也不必,想吃她能自己去买。
季弦没接他这话,将他送到门口,“替我谢谢伯母和阮筝姐,今天中午的菜很好吃。”
闻祁点了下头,似是忽然想起来,“过几天元宵节……你要是一个人的话,可以来老宅……我妈的意思。”
“……”
这个话让他说得稀碎。
“哪里好再叨扰伯父伯母的,替我谢谢伯母的好意。”
这是婉拒的意思了。
闻祁动了动唇,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让季弦等了半分钟左右。
结果听他道,“外边冷,你进去吧,我走了。”
季弦点点头,没有任何留恋,转身进了屋。
春日的穿堂风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一开门就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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