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施晚一顿,“你要是拒绝他,是不是也打算辞职啊?”
等休假结束,她还是要回莫斯科的。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容易尴尬。
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两人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么自然了。
这也是季弦这两天在思考的事情。
拒绝萧故行,已经成为必然了,但也不是说,拒绝过后,两人就成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了。
说实话,对于萧故行,她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只是感情的事情本就不能勉强。
施晚看她面色沉重,问道,“话说,你和闻祁怎么样了?什么进度了?”
进度?
没进度了。
自从那天晚上后,闻祁没再来找过她,连微信也没发了。
她就说,闻祁并不是一个会死缠烂打之人。
这样也好。
两厢便宜。
“他放弃了。”
“哈?”
施晚差点没被刚送入嘴中的哈密瓜给噎死,“就……就放弃了?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季弦就觉得烦了,把面膜一揭,趿上棉拖去洗手间把脸洗了,然后护肤。
施晚跟着进来,看她那样子,“阿弦,跟着自己的心走。”
季弦一顿,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覆满水珠的脸,还有那双看被热气氤氲了杏眸。
她的心吗?
“你说……我要不辞职开一家咖啡店得了。”等施晚洗完脸,她忽然说。
施晚从镜子里看她,笑了声,“成啊,我投资。”
季弦笑着打趣,“你也不怕赔了。”
“赔就赔了,再开呗。”
“嗯,不愧是富婆,这话说得多大气啊。”
施晚这段时间真是累狠了,回到客房,上了床,沾枕头就睡。
季弦却在主卧辗转难眠。
自从闻祁那天走后,她心思就有些重,晚上睡得也越来越晚。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还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是季二婶打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