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便问了警官舒棠下落。
被警官带着来到一个休息室,门一开,警官就用俄语道,“舒棠,你的朋友来接你了。”
舒棠并不会俄语,这两天都是用的翻译器。
现在翻译器没了,她觉得跟听天书似的,只闻声抬头看向门口。
但在看到萧故行时,她人一怔,脸颊上的泪水也定住了。
萧故行也很意外,没想到她就是舒棠。
但和那天在飞机上的精致灵动不同,现在的舒棠只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了。
她米白色的裤子和脚上那双毛茸茸的鞋子都是泥,脏得不行,脸上的妆也哭花了,头发凌乱。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里头满是心有余悸的恐慌和害怕。
“你……你怎……怎么会……”
小姑娘打着哭嗝,一抽一抽地问。
萧故行抿唇,“我是萧故行。”
舒棠诧异的睁大眼睛,“我……我知道你。”
音落,她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花妆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胸膛上。
那金豆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掉。
“我害怕。”
温软甜腻的声音带着鼻音和哭腔,添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萧故行整个人一僵,呼吸滞住,瞳孔都颤了颤。
小姑娘只有一米六出头的样子,发顶堪堪只到他肩膀处的位置。
他愣了一会,抬手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又想将她推开,但她哭得伤心,他犹疑片刻,还是将手垂直放下来。
声音温和下来,“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别哭。”
舒棠抱着他不肯撒手,好似身处悬崖抓到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萧故行无奈,只好看向警官,问立案没有,事情经过又是怎么样。
警官说,“这个姑娘听不懂俄罗斯语,我们也听不懂她的话。救她的是一对夫妇,和我们说了抢劫人的摩托车车牌号。”
“她被抢包时,不肯放手,被拖行了两三米的样子,受了点伤。我们已经在查监控追查了,你可以先带她离开,回去休息,她大概受了不小的惊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