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时的在那父子间转过。
“你可知孔修现如今全副心思在何处?”蓦地,帝王发问。
柴珩把头压低,“儿臣知晓,孔先生撰写通史上起轩辕下迄先帝,此书写成必将青史垂名光启后人!”
皇上似笑非笑,“他现在经常外出一直在查证何事,你知道吗?”
抬头看皇上,柴珩打从内心里疑惑不解。
但他一向在父皇跟前尽力展现聪明才智,不敢露出分毫愚钝来。
仔细思量过后道:“几日前孔先生去过万年县拜访外祖,应是查证先帝群雄逐鹿的大小战役。”
皇上的笑更温和了,深深地看了柴珩一会儿,便叫他退下了。
没得到训斥柴珩更觉不对,可一时间他琢磨不清父皇为何没有斥责自己。
在他退出去后,皇上脸上的笑已尽数消失。
姜道看了一眼皇上面色,轻声道:“孔修那老家伙认为先太子弑君的来龙去脉疑点重重,挨个的拜访当年在场老臣。
他去过英国公府,但英国公以身体不适为由没见。
没想到上国柱居然见了他,二人一室密谈期间没允下人出入,不知具体谈了些什么。”
皇上慢慢抬眼,“你也认为太子接近孔家是为了借机详查当年的宫乱?”
姜道观察完他脸色才笑道:“殿下总不会是因为孔修那孙女儿天姿国色才接近的吧!那小娘子普普通通的,没甚美貌可言。”
颊边咬紧,皇上盯着在宫灯照耀下显得更黑暗的夜空。
子肖父。
他从不否认这一点,柴珩会动心思他并不意外。
只是,他还嫩了点!
离开的柴珩琢磨一路也没明白父皇到底是何意,君心难测。
路上遇到了母后派人拦截,他虽是不耐还是跟着过去了。
见到母后拱手请安,便迎接来两个大耳刮子,打的他两耳发出一阵嗡鸣来。
“糊涂货,储君之位你坐够了是不是?
若坐够了本宫亲自把你拽下来,免得牵连无数人给你陪葬!”
缓过耳鸣,柴珩慢慢抬眼看向母后,“您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