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玥转身离开。
皇上也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如死灰的柴珩,“弑君、弑父,还要对恩师之女下手。柴珩,你到底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我会做畜生,那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皇上立时像被扎到了某处神经上,一挥手里的革带,四面八方传来咻咻之音打破夜空。
那些箭矢带着半圆的弧线从人们头顶飞射而过,精准的扎透了柴珩四周的卫率兵。
只一瞬他就成了山林里唯一挺立的竹,还未等缓过慌乱,就见皇上过来了。
双目中的阴狠无情恍似他根本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头被踩到尾巴的野兽。
挥着革带,他目带凶光的狠狠抽在柴珩脖颈上,那上头镶着金制物,一击便刮下一条皮肉。
柴珩倒地,皇上还不罢休的又抽了数下。
直至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了,才陆续上前劝阻暴怒的皇上。
柴喜和许箐儿她们都吓傻了,几个人早就凑到一块儿去了。
蓦地跟躲在人群里脸色煞白的芸俏对上了视线,柴喜冷哼,故作镇定小声道:“欺负我就是这般下场。”
燕玥正大光明的带人进山搜索,分散开来寻找,他则慢步的朝着之前藏房星绵的地方挪过去了。
但她不在这儿了。
心内有瞬间的担忧,但很快就瞧见了阿黄在不远处乱晃的身影,他迅速走过去。
树丛后,姐妹二人席地而坐,像两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儿似得。
阿黄蹭到他腿边儿,因为被提溜过一次,再见他就忍不住的讨好。
“可以回去了。”
“我阿爹阿娘没事吧?”
“他们好好的呢。不过……我想太傅的下放计划可能要失败了。”
姐妹俩对视一眼,什么下放计划?
为什么燕百克知道的比她们还多?
将柴喜和许箐儿回去告状的事说了,皇上又当众说柴珩害恩师,这便是不打算给太傅治罪的意思。
“可我还是不明白阿爹为什么想要下放?”贬职,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奇耻。
燕玥没直接回答,总不能告诉她你阿爹跟我家老狐狸已联手了。
甚至还想结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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