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酒醒了几分,不敢再轻易欺负顾婵了。
甩甩头,迫使自己彻底从酒醉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任南山又走回到凳子前坐下,对顾婵说,“带着你的玄兽走吧!”
“你什么意思?”顾婵质问。
“你瞎吗?看不到现在兽营这鬼样子?在整个中原大营里,兽营根本不受重视,每个月连俸禄都拿不到,现在除了那二十多个跟了我十多年的好兄弟外,谁还愿意留在这儿啊?你还送你的玄兽来这儿当兵?”任南山正儿八经的解释。
顾婵本来还有些生气的,可一听他这话,她心里的火气瞬间全消了。
毫无疑问,任南山这是在自暴自弃啊!
身为中原大营兽营统领,他不仅不能让兄弟们跟着他过上好日子,还连每个月该拿的俸禄都拿不到,他能喝成这样,好像倒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些,顾婵平静了下来,好奇的问,“任统领,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得罪的田将军,让他连俸禄都不给你们兽营发呢?”
“三个月前,他们聚集众副将商议,要在中原大营街上开青铺,没有敢反对,只有我一人站出来反对,顺带还和他们三人吵起来了,当时若不是众副将拉着,那晚上我真想连他们三人一块儿揍。”任南山无比愤怒说。
“我去!你可真刚啊!”顾婵赞叹,忍不住的冲他竖起大姆指。
田家三兄弟不管怎么说,也是统管中原大营的三个大将啊!平时众副将谁敢不听他们的,任南山还敢站出来顶撞他们。
现在他落得个这么惨的下场,也就根本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了。
任南山又抱怨说,“众副将也怂,这里可是堂堂中原大营,岂能开青铺这等下流的铺子?要是日后将士们都去青铺玩乐腿软了,还怎么上战场打仗?”
“那现在街上不也没青铺吗?”顾婵摊手说。
“我不闹那一场,你看有没有。”任南风没好气冷喝。
顾婵了然点头,这才了解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经过。
这一刻,她心里的确是有点佩服眼前这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