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看着谭少阳,问出他最好奇的事,“三叔,给你拜年有没有压岁钱”
叽叽喳喳的,一人一句耳朵都吵闹了。
谭少阳一边忙着一边回应着,安抚住这群好奇的萝卜头,“那就去学几句吉利的彩头话,听的三叔舒坦了,三叔就给你们拿压岁钱。”
“到时候让你们攒着,去买冰棍吃。”
雀跃的都蹦跶起来了。
“三叔最好了,我最喜欢三叔了。”
“三叔是我的。”
“也是我的……”
说着说着又叽叽喳喳的吵起来了。
谭少阳看他们吃的差不多,把人撵走了,嚷嚷的耳旁没一刻是清净的,“去去去,该玩就玩去吧!油锅边不好逗留的,被油溅到还疼呢!”
他们准备的是过年吃的,至于年礼就是挂的腊肉,已经提前挂上,等初二回外婆家,拎着就能走了。
谭少阳特意多挂了几挂的,剩下的还能自己吃,炒着也是很美味的。
两位嫂子也过来了,看着屋檐言难尽的。
这要是没分家,猎肉肯定有他们一份的,年礼也不用筹备,都会有谭母给他们准备妥当。
现在眨然之间,还真忘了筹备了。
谭二嫂把丈夫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咱们都没挂腊肉,怎么走亲戚啊初二人家也没摆肉摊吧”
不可能拿海鲜去对付,会让人说闲话的。
而且回娘家,她也希望多准备些,也能有面子,不至于被哥嫂挤兑。
谭少北摆手,“你想要老三的腊肉,那只能掏钱买了,一挂猎肉生的应该有两斤多,你给我4块钱,我给你拿两挂回去。”
谭二嫂再心疼这钱也得掏,不然她都没法往娘家走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自己当家才知道得费多少。
光是筹备零零碎碎的年货就掏了不少钱,还要准备回娘家的随礼,算了一下账,口袋里的钱都缩水了。
早知道是这般的场景,她当时就不折腾了,典型就是自找罪受啊!
没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一年到头,光是过个年就够让人头痛的,也是当家做主的人最犯愁的人。
谭母每年都得操持的,自己吃的,走亲戚的,儿媳一年得几挂,年年都得安排妥当,谁都不能漏掉的。
这些事情看似琐碎,但都是要操心的。
漏掉哪一样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