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哈维带人来势汹汹就立刻通知我。
我赶往她下榻的酒店的同时也报了警。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她脖子上通红的手印,我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觉得怎么样?”
我揽着她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
她因为嗓子被掐,无法发出声音,只是笑着朝我摇头。
警方的人走过来,希望我们能跟随他们回去录口供,被我拒绝:“现在我妻子的身体,不能随你们回去。”
“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就等她的检查做完,来到医院录口供吧。”
说完,我不给他们反驳的余地。
抱着蒋婉,走出了酒店。
我们走出酒店套房的一瞬间,哈维的怒吼声传来:“晏隋,蒋婉,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转过头,冷冷看了哈维一眼:“如果她有事,你会后悔对她下手的决定!”
……
医院里。
蒋婉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警方的人来的时候,我没让他们打扰蒋婉。
根据F国当地的法律,蒋婉是受害者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有人能给她作证,她完全不需要出面,甚至接受问询也不是必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