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说谎。

    林然看着眼前面容寡淡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心中莫名觉得悲凉。

    晏哥才消失一年，对方提醒晏哥就已经那么冷淡了。

    要是晏哥真的回来，看到她这个态度，估计要伤心死了。

    “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问阿隋的事儿，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蒋婉抬起眼眸看着林然，眼眸平淡无波。

    最近这一年，林然的工作压力特别的大，本来还有晏隋和他一起，晏隋出事后，就只有他一个人撑起这个公司。

    “我过来这边问你要个人，把向雁借我几天。”

    蒋婉忍不住皱眉，“向雁在我公司干的好好的，你要借她去干嘛？”

    “有个合作想让她去帮我谈。”

    松懈下来后，林然显得特别疲惫。

    蒋婉看见他眉眼中的疲惫，也不再继续为难人。

    “行，但是只能把她借给你一个月，你应该知道，最近蒋氏集团有不少项目正在进行，向雁手里本来还有两个项目，我顶多给你抽出一个月的时间。”

    要不是因为林然和晏隋有关系，手里的那个公司还是和晏隋一起建立的，她绝对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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