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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严肃点。”
兔子小姐打断了两个被机关开膛破腹后拿出内脏互相丢着玩的鬼魂。
弗莱迪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缓缓流失。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你!”
“等一下,我在记录数据,”苏山放下本子,拿起一个不知名的仪器,“接下来我会一点点提高你们的痛觉,受不了叫停。”
痛觉是非常特殊的体验。
每个人对疼痛的耐受值都不一样,所以才会出现s&体。
现实中的苏山绝不可能找到这么多人配合自己实验,但弗莱迪的受害者很多,再加上一百个怎么折磨都不为过的疯子。
所以苏山拿到了很多数据。
没有疼痛的人多半不会感到恐惧。
微弱的痛觉让人心痒。
适度的痛觉让人精神振奋。
再往后,就是痛并快乐的领域。
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交织,那是色孽。
无意义的杀戮,丧失心智的疯狂,还有对鲜血的极度渴求——则是恐虐——人类身上永远无法根除的兽性。
“你在做什么?”
弗莱迪有些畏惧,并非他本人感到恐惧,而是他体内的远古梦魔感到恐惧。
所以他对兔子小姐的目的更加好奇。
他看得出来,对方并不像自己那么迷恋杀戮。
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完全没有从这个有趣的游戏里得到什么乐趣。
她是在观察,在学习,在模仿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还没发现我得了什么病吗?”
苏山有些失望。
如果梦境恶魔都无法让自己找回痛觉,他只能继续往上找邪神了。
兔子小姐的病?
弗莱迪陷入沉思,他一开始变出的医疗室是对的,兔子小姐一直在那里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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