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体系工作的人。”
“这太疯狂了。”
“是啊,她可能一直在监听监视我们,所以才能在我们被杀前‘杀掉’杀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在指控我妻子和儿子的救命恩人,”霍奇面无表情地说,“我在指控拯救了无数潜在受害者的英雄,但我还是要阻止她——因为这就是我的工作。”
“你觉得苏珊是故意露出马脚的吗?”摩根不这么想,记忆里的小女孩太聪明了,她完全可以找别人做替罪羊。
艾米丽表示:“她会暴露,是因为她太关心我们了。”
bau创始人之一,本该退休在家写书又跑回来重操旧业的罗西开口。
“现在的问题是,苏珊没有亲手杀人,她没有把枪递给别人,她只是让凶手将原本对准别人的杀意转向自己,这算杀人吗?”
“上帝不允许自杀,”瑞德叹了口气,“她现在扮演的不是上帝,而是死神。”
“我有个问题,”加西亚不懂就问,“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跟苏珊有关呢?”
“还记得苏珊被绑架的那个案件吗,我们离开不久,绑架犯里的女人就自杀了,用玻璃碎片割的喉。”
“那也不能证明是苏珊的原因。”
“我们可以做犯罪侧写,但我们可能永远无法与罪犯共情,可苏珊有这样的天赋,我们寻找真相,而她寻找对方的心理弱点。”
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总是两难全。
但苏珊把自己放在审判者的位置操控他人肯定是不对的。
考虑到苏珊年龄还小,不可能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他们开始寻找有可能向苏珊灌输这种思想的人。
最近的例子就是模仿阿加莎《无人生还》的杀人案件。
一个患上癌症命不久矣的法官,决定用最后的时光处决那些逃出法网的罪犯。
于是,他给那些人寄了邀请信,把他们聚集到某座私人所有的海岛上。
随着留声机缓缓道出各人的罪行,无法离岛的众人也开始互相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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