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言清的紫眸闪着妖冶的光。
言清狐狸眼划过一抹异色:“是吗?”
话音未落,她已拔出刺入男人肩膀的匕首,不由分说朝着他心脏狠狠捅去。
唐礼瞳孔放大,微微侧过身体,让刀尖避开了致命处,但没有躲开。
两处伤口流下的鲜血,在他黑色的燕尾服上并不明显,只溅到胸口衬衣上的朱红,比枝头的杜鹃还艳。
“大小姐可有觉得解气?”他眯着眼浅笑,用之前给言清擦拭掌心的锦帕,将她手上的鲜红仔细抹去。
言清将沾血的匕首丢在地上,兴致缺缺退后两步:“无聊。”
没在她脸上看到半点关心,唐礼像吞了几根针一样难受。
明明就在不久前,看见另一个男人受伤时,她担忧的神色没有半分作假。
轮到自己,却只剩下漠然。
唐礼身上的伤口涓涓往外冒着血,他没有丝毫处理伤势的想法,挺直脊梁望着言清。
就像即便身受重伤也坚持随时待命的骑士。
“你想继续跟着本小姐?”言清看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而非一个鲜活的人。
在他越过底线的时候,她对他的信任度就已经降至冰点。
她不计较男人的隐瞒和伪装,因为从一开始她对他亦是存着利用的心思。
但她不需要一个喜欢擅作主张的执事。
能为我所用者,必以我当先。
不听我言者,弃之。
这就是她的原则。
唐礼行了一个标准的执事礼:“奴从未有过离开大小姐的想法。”
言清旋身走到门边,回头看他:“本小姐需要的是一个只听主人话的傀儡。”
她进了屋,门敞着。
唐礼知道,那是她给他留下了选择的机会。
是去还是留,他根本不需要思考。
看见他进屋,言清没有任何意外,只让他自己处理一下伤势。
“别脏了本小姐的地。”她如是说。
唐礼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