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吗?”沈岁安双手连忙在他身上摸索。
符今渊握住她的手,低声笑说,“没受伤,他们是想杀窦琨的遗孀。”
“怎么回事?”沈岁安诧异地问。
“本来以为只是同僚之间仇杀的案子,没想到窦琨的案子越查越不对劲,似乎跟当年二舅与西域之战还有关系。”
“只是当年知情的人都已经被灭口,如今只有窦琨的遗孀还能知道一点线索,即使是一点点,他们都要杀人灭口。”
“可见当年的事有多少秘密。”
沈岁安越听越觉得此案凶险,“知道是谁要截杀窦琨遗孀吗?”
“都是死士,瞧着那武功路数,跟当初在京都城要杀我的是一批人,应该出自贺知源。”符今渊说。
“贺知源真是个毒瘤。”沈岁安恨道。
符今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们越是害怕窦琨遗孀活着,越是证明这件事有问题。”
“二舅的腿……是不是他们害的?”沈岁安问。
“要继续查下去才知道。”符今渊眸色深湛,这件事越查越复杂,他的确认为二舅的腿跟窦琨的死都是有关的。
但如今没有实际证据,他不好说。
“哇啊哇啊。”朝哥儿醒来已经有了一会儿,等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