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件不落;要担责了,都推给下面的人。
她提醒道:“姐,以后姐夫在他手下,恐怕也不好干啊。”
那是肯定的啊。
心中焦急的徐子梅也没办法。
她深叹一声:“唉,能保住工作,已经很好了,目前也考虑不了这么多。”
“要是你姐夫没了这份工作,那才是大事。”
机械厂这几年是不错的,可是再过十几年,姐夫得下岗。
徐子矜想了想:“姐,你让姐夫先忍一忍,等找到机会,把他调离吧。”
这行吗?
其实徐子梅又有点舍不得让自家男人离开,这厂里效益好,一个人的收入能顶别人一个半。
可这些天看到自家男人吃不下、睡不着的样子,她心里又不是滋味。
“好。”
心里有事,徐子矜就睡不着了。
自己娘家在外省,想找人帮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着。
就算是要找,也得找省里的人,至少是要找市里或县里管事的人,而且还得有人事大权的人。
能找谁呢?
上辈子,后期的徐子矜倒是不为难了,因为她名气大,市县都有名。
调动个人,并不难。
可现在……自己无名小卒一个,还真没这本事。
陆寒洲傍晚回来的时候,徐子矜郑重地谢了他:“姐说,姐夫这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