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徐子矜点点头:“辛苦你了,老大家的。”
徐子矜立即摇了摇头:“不辛苦,我马上就来。”
交代了一声,徐子矜立即跑了。
到了无人之处,她闪身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找了个白瓷缸出来,找人问了热水间,打了一瓷缸热水过来。
“娘,您喝点水。”
“可别把自己给急病了,大妹会没事的,我们要相信医生。”
伤成那个样子啊。
一想到女儿那枯萎的模样,陆妈的心就痛。
当时不管怎么劝,还威胁她,要嫁就断绝母女关系。
而陆玉兰铁了心要嫁,先是假装答应不嫁了,等陆妈信以为真时,然后她拿着户口本就跑了。
当年陆妈大病了一场,好了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个女儿了。
甚至,她还不让任何人提起,更不让家里任何一个人去打听。
明明近在咫尺,可硬是三年没有过任何联系。
如今陆妈后悔了。
如果不是她太倔,女儿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子矜,娘错了、娘错了啊!”
“娘要是不这么倔,让你爹和三毛、四毛去看看,她也不会成这个样子啊!”
“呜呜呜……娘错了,娘错了!!!”
婆婆的呜咽声撞击了徐子矜的心房,她想:这就是亲妈!
不管儿女有多么的不听话、伤她心,可当儿女被伤害时,当妈的责怪的永远是自己。
扶着她,徐子矜轻声问道:“娘,您信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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