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是真的有些麻了。
“不是,皇兄你......”
李承乾摆了摆手,微微摇了摇头。
“孤且问你,佛门于社稷而言,可有用处?”
李恪皱眉,思量了一下:“有是有一些,百姓信佛,更会选择逆来顺受,便于地方官员管理。”
李承乾不想纠正这个弟弟些许言语上的偏差。
“那么,孤再问你,何谓佛?”
李恪无语了:“皇兄,臣弟对这些秃驴的东西,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参禅之学,臣弟如何能知。”
李承乾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神色肃然,语重心长。
“顺我者佛,逆我者魔!”
李恪眼睛瞪大,瞬间脑海中好似想通了什么,随后又有些茫然起来。
“可,可是皇兄,你安排的那几个看病的太医,可都是出身道门的啊,有他们在,又有专人照顾那些人饮食,那些人又对佛门恨之入骨。”
“他们如何能够心甘情愿的闭眼,这.....这不就是死路吗?”
李承乾冷冷一笑,再次闭上眼睛。
深夜长安郊外的马车之上,李承乾声音幽冷。
“若不让他们死中求生,他们如何能够体会到活着的庆幸?这即便是死路,那也是孤恩赐给他们的!”
佛门的事情,并没有丝毫影响到李承乾度过在这大唐的第一个新春。
武德九年的最后一天,腊月二十九。
立政殿。
“皇兄皇兄,快点快点,该你了”
“皇兄,你信我啊!我真是忠臣呐~呜呜呜,没牌啦,我一张牌都没啦,呜呜呜~”
“咯咯咯,皇兄,快,送稚奴一个杀,他哭得太假啦!”
李承乾莞尔一笑,在长乐一阵阵清脆的笑声中,看着面前被铁索连环的李治和李贞两个小鬼,脸上笑容满是慈爱。
默默的从面前一摞木牌之中,抽出两张。
随后脸上笑容让已然几乎是明反贼和内奸的李贞李治两人,瞬间一变。
“孤装备一张诸葛连弩”
李贞和李治两人表情瞬间一僵。
李治想要偷看,被坐在李承乾身旁的“华佗”长乐,按住脑袋。
“不能吧,皇兄你能有三张火杀?”
李治看着自己面前还有三格血的“关羽”,表情惴惴。
李承乾笑容诡异,微微摇头:“放心,孤只有一张火杀”
说着,手中抽出一张牌,丢到桌子中间。
一旁作为裁判的王德当即敲了一下一旁的铜锣。
“砰!越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