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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孤真有那般下场,那便是我李唐欠的债,翼国公为国为君付出多少,潞国公为了孤又何尝不是战场杀敌?”
“如今他们两人全在病榻之上生死未卜,你让孤如何能有脸回到阳成宫,在那榻上睡下?”
“让你回去禀告你就回去禀告,婆婆妈妈的,莫不是想要回长安了?”
王德急忙摇头。
此刻见太子这般坚决,除了感慨之外,心中又难免的带上了几分对于自己“前主子”的埋怨。
陛下呀陛下,当年那个英明神武,明辨是非的秦王呢?
当初那个面对王世充和窦建德浩荡大军,依旧处之泰然的天策上将呢?
为何短短不过一年有余,竟能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哎......”
王德走了,临走却是不放心的让人将高海和孙义两人叫来。
从旁服侍太子殿下。
北镇抚司衙门,诏狱。
关着李世民的地方倒是没有那般杂乱,一个普通的书房样式,还准备了茶水。
当长孙皇后在乾楼的带领下,来到这里的时候。
看着还戴着面具的李世民,尽管对方明显一副垂头丧气,颇为自责的模样。
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
“陛下打探自己儿子军械厂,辛劳了一晚上,可有收获?”
“观音婢?你,你来啦!”李世民抬头大喜。
“叔宝情况如何?可还安好?”
“是朕莽撞得意忘形,对不住他,他.....”
“好了陛下.....”长孙皇后摇了摇头。
“翼国公情况堪忧,原本承乾准备的好端端的团圆节宴席,此刻也被迫取消,如今正在那医学院那边盯着,你......若是翼国公此次不幸病逝,陛下你要如何面对卢国公,鄂国公他们这些秦王府将军?”
“我李唐皇室如何面对翼国公府的遗孀子嗣?”
“陛下还是在这里好好反省一番吧!”
李世民:“......”
长孙皇后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够尽可能的平心静气,然而当真正看到这个夫君之后,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破了功。
说着,转头便是要离去。
“等等,观音婢,朕还没有吃饭,你要不让人给朕准备些吃食......”
话还没有说完。
正准备离去的长孙皇后,顿时又是被气得不轻。
长安口音的骂声,直接脱口而出。
“吃吃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