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是耽搁了春耕,无非是粮食产量少点,但这里的少,也只是相对并州道而言。
河东道依旧能够维持往年的产量......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乾楼一身飞鱼服便是出现在了寿功殿之中。
李承乾眼神狠厉。
“您带着孤的教旨,亲自带人,去一趟河东道蔚州郡,一个月!孤要桑干河沿途的河道和水渠全部贯通!”
“该修的修,该补的补!”
“孤只给他们一个月时间!一个月芦芽山的水流不进桑干河......河东道工部官员全家的血,就要给孤填进那河道之中!”
王铭心头都是一颤,这位太子殿下,这是又发得哪门子疯啊!
然而,乾楼闻言,却只是立即领命。
“臣即刻出发!”
乾楼离去,李承乾却是叉着腰,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堪舆图。
目光尤其在并州道的妫州郡,至河东道的蔚州郡,然后就是幽州的这条由西至东的沿线上,不停的思索着。
“王卿一定觉得,孤是疯了吧?明明如今我大唐不缺粮,却是这么着急,甚至不惜再次动用严刑,竟然只是为了抢那一季粮食的丰收......”
李承乾幽幽开口。
身旁的王铭赶忙低头拱手,连道不敢。
李承乾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放松,口中轻轻叹息一声。
“王卿你和王氏都为孤做了不少事,虽说你出身世族,但至少也是一个聪明的世族家主.....孤不瞒你。”
李承乾缓缓坐下,看着面前满脸疑惑的王铭。
“这贞观二年,我大唐关内道,还有河东道,将会面临大旱!”
“什么?!”王铭瞬间震惊的发出一声惊呼,瞪大眼睛。
又本能的朝着此刻殿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哪里有什么大灾即将来临的样子?
“殿,殿下,这种事情可不能轻信呐,可是有什么人在您身边,蛊惑天机?”王铭神色严肃。
关内道和河东道,大唐最重要的中枢地区,不仅仅有着大量的百姓人口,更是大唐的军事,经济以及基础制造业的基本盘。
这两个道如果真的面临大旱,那绝对是大唐要面临的一大考验。
“殿下,是何人散播谣言,竟传到您这里了?”
李承乾轻轻摇摇头。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