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骨,另一手托住脚跟,xx陈述:“你,偷看我。”
唐徽才要反驳。
下一秒,伴随直通天灵盖的剧痛,趾关节就像撕裂又重新合拢,痛感在一瞬间冲上顶峰,戛然而止。
“疼,你轻点。”她哼唧两声。
这话像根羽毛搔在脚底板,痒的钻心。
褚殷放松开她的脚,退后半步,一双眼波涛暗涌。
他开口,嗓音是与外表不符的低沉喑哑:“回你房间去。”
她吸了口气,“我脚疼,走不了路。”
唐徽说话不过半秒,天地突然调转过来。
褚殷放半蹲下身,大掌环住她的膝盖,不等唐徽来及反应,已经一把将她稳稳捞起,直至同他视线平行。
眼前黑影掠过,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鼻尖,近到呼吸可闻。
唐徽凝视着褚殷放的眼睛,分不清是孽火占上风,还是怒火更胜一筹,眼帘错开了。
放到床上,褚殷放在五米开外提醒:“明天找卫岑帮你看,脚趾骨折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唐徽注意他右手抬起困难,看了一眼,“我问你手怎么了?”
褚殷放眼皮垂下,转了转肩胛骨,这才说到手:“打架,大意了点。”
唐徽猜到了,他的伤也都是这么来的:“那你可真行。”
不过这次她没能多说什么,因为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走道的门哐一声撞上,褚殷放走了。
褚殷放接通,那端传来一道女声:“褚殷放,能不能帮我个小忙?”
唐徽下床接水喝,他们正在通电话,距离隔得远,很多话听不真切。
褚殷放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应:“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只需要告诉我结果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