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褚殷放瞥见秋千下的花束,随口问:“什么时候摘的花?”
“没摘,是孟秘书送的。”唐徽说,“这里不开花。”
褚殷放的动作迟滞半秒,一语不发,唐徽察觉到他攥螺丝刀的手在收紧,手背上冒出靛蓝色的脉络,似乎要吃紧了。
但男人语气照旧:“哦,我忘了,你美利达,有什么奇怪的。”
对话就到这里,唐徽不知道还有什么话题能和他聊。
褚殷放装好最后一颗螺丝,螺丝刀收到工具箱,摩托车立墙角边边,飘下黄褐色的飞絮。
他匆匆洗手,三步并作两步进屋,只给唐徽一个异乎寻常的冷漠背影。
其实那晚,城池没有完全攻陷,褚殷放只是大禹治水,唐徽并没有很辛苦,还能撑着站一会儿。
他这一走,唐徽顺势跌坐在秋千上,双手握住麻绳,指腹刷白。
……
男人是不是都那副德行,离婚连孩子都不要,唐徽又折回去照顾韩丛珊的双胞胎。
刚满周岁,正是到处爬的年纪。
一天折腾下来,她跟孟闻却已经快摸到阎王殿了。
自从三年前出了点事,彻底改变人生航向之后,唐徽就再也不会有生小孩的想法,小孩都是恶魔,尤其褚殷放。
离婚的事,闹得着实不体面,不过夫妻同床异梦,也过不下去。
今天确实有点超负荷,不过好在韩丛珊拿来了合同。
唐徽让孟闻却检查条约,而她则要赶紧换衣服。
被小宝宝吐了奶渍,韩丛珊双手合十:“对不住甜心,姐回头一定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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