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薄凛的声音冰冷的像是冬日树枝上凝结的寒霜。
“对付疯子,自然要用疯子的办法!”
薄凛的匕首已经在薄婉华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
薄婉华却丝毫没有察觉出疼痛。
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亏我刚刚以为你死了,还难过的想要流眼泪。”
薄凛毫不客气的讽刺:“您那是鳄鱼的眼泪。”
尽管浑身是伤。
但是薄凛还是挟持着薄婉华站了起来。
他看着魏亭芳的方向,命令的语气:“魏亭芳!放人!”
薄婉华却开口:“不准放!”
薄婉华完全不害怕的样子。
她的脸上甚至闪着一丝兴奋的光芒:“薄凛,你逃不了的,有种你就杀了我啊,亲手杀了我,你这辈子都会活在炼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薄凛的声音却很冷静。
“那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薄凛的声音非常讽刺:“所以你一直都很清醒,为了我,你宁愿承受弑亲堕入地狱的痛苦,妈妈,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您这份沉重的爱。”
“你别叫我妈妈!”
薄婉华听到这两个字就浑身打颤。
妈妈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无比恶毒的诅咒。
是她人生中最大,洗刷不去的耻辱。
薄凛每叫一声,都像是万箭齐发,直直的插在她的心窝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