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朝英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肋部伤处弥漫着一种清凉之感,驱散了伤痛。
她略微偏头,看向榻旁,就见榻边柜上,果然放着她的外衣。
再艰难抬起右手,揭开身上的薄毯往里一瞧,束胸布倒是还在,可凭感觉都知道,束胸比先前松弛了许多,显是解开之后,再重新束上去的——她自己束胸时,都是将束胸布裹得紧紧的,以免影响行动。而现在……
正乱糟糟想着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林朝英连忙闭上双眼,作出昏睡模样,可略显凌乱的呼吸节奏与微微泛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以至进来的欧阳锋,一眼就瞧出她是在假装昏迷。
但他也未揭破,坐到床头,手指搭上林朝英探出薄毯外的皓腕,输入真气查探一阵,自语道:
“经脉淤塞,受创不轻,虽未波及心脉,但纵然毒力消散,功力恢复,也无法正常运功疗伤。这伤麻烦了,怕是要卧床月余才能慢慢恢复……”
卧床月余?
那还得了!
林朝英顾不得伪装,赶紧睁眼问道:
“可有办法快些疗伤?”
话说完,见欧阳锋正静静瞧着自己,唇角似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脸颊不禁又是一阵燥热,侧首避开他视线,问道:
“是你帮我裹的伤?”
“是。”
“你……”林朝英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是否……”
“抱歉。刚进地窖就见你晕死过去,还中了毒砂掌,伤势太重,我顾不上那许多,只能……”
欧阳锋顿了顿,继续说道:
“现在掌毒已解,肋骨虽也有些伤损,但影响倒不算太大,主要是内伤有些麻烦。”
林朝英心里乱糟糟的,就着他话头说道:
“内伤真得卧床休养月余?”
她功力尚未恢复,还真无法判断自己内伤状况。
欧阳锋道: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