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不行吗?非要拿走她的那份?
许知意侧目望向窗外。
秦子墨的目光,即便是落在一只小狗身上,或许也能让人感受到深情款款。
“结婚证我来保管吧。”
他拉过许知意的手,对着镜头按下快门。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许知意有些错愕,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没有丝毫犹豫。
秦子墨的手停在半空,掌心还留有她手背的微凉,感觉并不好受。
他冷眼相对,“许知意,别想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我已经说得很明白,结婚就是过日子,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可你呢?连牵手都不允许?你就这样当一个妻子?”
许知意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她只是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并非有意反悔。
虽然提出领证时,她的确闪过一丝念头,想借此让傅言昱难堪,但那念头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她不想再目睹任何人走上她曾走过的那条满布荆棘的道路——倾尽所有情感,最终只换来冷酷的蹂躏与践踏。
“我只是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再说我本来就很少和异性打交道,咱们又隔了这么久没见,感觉有点生疏。哦,对了,为什么结婚证书要放在你那里呢?”
她心里嘀咕着,对于他这种连结婚证都要牢牢握在手中的控制欲感到不解。
明明是两人各持一份的东西,他却非要独占。
秦子墨轻描淡写地回应:“你的记性太差了,万一哪天急用却找不到了怎么办?”
他的理由无懈可击,她不得不承认,在他们初识时,她的记忆力简直糟糕至极。
许知意的眼睑微垂,心中涌起一丝失落,最终只能无奈妥协:“好吧,随你安排,放你那里也可以。”
这话让秦子墨的面色略微柔和,似乎不太情愿地做出了让步。
“那就这样,我给你一周时间适应,好吗?”他缓缓说道。
许知意微微颔首,没有多言。
“你现在住哪儿呢?”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你问这个干嘛?”她有些诧异。
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当然是去帮我的‘秦夫人’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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