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收个尾。
关于祁宴川的闲话,进行了一小段,话题逐渐歪楼成,北地有不少人囤粮的事。
“今天祁家小子这件事,倒是让我想起,许家似乎也在囤粮,甚至于厚脸皮到要坑一个农家小子的存粮,这两者之间,怕是有什么关联。”沈有田这话一出,屋里面的大人一个个都沉默了下来。
“老大,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出现……”有可能出现灾荒,或者不得不囤粮保命的人祸?
民以食为天,要是收成出了问题,那简直就是掐着农人命运的喉咙。
见桌上众人沉闷,沈老奶赶紧劝慰:“这也有可能是人家见新粮未上,想搜刮点粮食挣个差价,祖祖辈辈在这里都生活多少年了,隔几年就有灾荒的流言,大家先不要太着急了,再观望看看,大不了,今年的粮食,都先留着。”
若是一点儿粮食都不售卖,倒是能供应家里吃饱喝足一段时间。
这话乐观,也深得大家内心深处的愿景,于是一个二个的又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沈盈瞧着大家放松的姿态,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这不能心急。
太平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沈盈和沈家人相处得更加融洽了,从推测许家囤粮后,沈盈没少琢磨从山林里找些营生,提高一下家里的收入,短短数日,在沈家的话语权就提高了不少。
这日指使隔房堂哥去山上把生过木耳的木头运下山,不过是因为几丛小雏菊慢了几步,半路被人拦住了。
那人一脸落寞之色,看着沈盈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
沈盈皱眉,看着油腻的拦路人。
头油、酸臭味、褶皱满满的长衫,不是文秀才还是谁?
沈盈把采下来的雏菊放入挎着的篮子里,问:“有事?哦~来还钱?钱呢?”
她对这个文秀才可没有半点好感,要说有什么交集,估计就剩下要钱了。
几日不见,还以为对方当缩头乌龟不敢露面了。
被沈盈强势一问,文秀才做好的心理准备瞬间被击溃。“钱钱钱,你的眼里只有钱吗,你这个市侩的女人!”
沈盈眼里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