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宰了后立刻熏上,次日还现杀了一只炖上,全家补补。
一只鸡多少重量,将近二十张嘴,每人不过一两片肉。
祁宴川那边也准备去雍城。
倒不是他的话突然管用了。
而是祁宴川搬出了许家:“那天我就是偷听到,他们准备利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侵吞点银子囤粮,好离开城镇逃往南边,才被他们抓着打板子,
要不是家中还有兄嫂,他们觉得打死了是个麻烦,估计我就死在他们手里了……大哥,嫂子,这粮荒是板上钉钉了,我们大人也许能苦熬一二,可孩子能吗?
若是我们尽早出发,才能早一步找到合适的地方落脚,避开大规模的人群。”
“竟然这般吗?”祁大嫂最近因为祁宴川带回来的奶粉和粮食,对他有所改观,此刻听到这种事,不免又对这个自己当半个儿子养大的弟弟心疼上了。“你怎么早不说,之前家里闹的……”
“嫂子,那不重要,哥,粮食你也收得差不多了,我们明日就出发!”
因为家里人口少,也简单,要带的东西,一辆板车就全装完了,于是祁家比沈家先出发了。
只是,他们走了两个时辰后,停下来休息,察觉身后坠着一个人数不少的队伍。
几人赶紧推板车躲到林子里。
祁宴川眯着眼打量,为首是个翘着二郎腿,斜坐在马背上的汉子,威风凛凛,身后是两架马车,一辆骡车,周围分布了几个青壮,穿着统一。
他们身后,不远不近还跟着二十来人,有驴有骡子,人基本在走,只一个小孩坐在车上休息,头顶罩着遮阳的布料。
“欸?那不是,沈家的吗,也提前出来了?不过他们怎么跟着陌生人走,看着像是镖师。”视力不错的祁大哥认出了靠后的那支队伍。
“镖师?”祁宴川这才注意到,两支队伍都有插着小旗。
难不成,这沈盈雇佣人护送他们逃荒?
这是不是,太高调、太奢侈了?
低头一看自家行走、推车,只靠双手双腿,祁宴川没忍住啧了一声。
以前拍电视剧,凡是古装剧基本都有出现某个角色骂老天爷。
这会,他也想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