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顺便要求活计喂驴子。
其余人都舍不得住豪华的,还想着要去车马行。
沈盈瞧见堂嫂们哭笑不得的脸,干脆大手一挥:“我之前不是得了赏钱么,就大方一回,大家也别想着住大通铺了,就那单间,两个人一间,我都包了。”
说着抢先付钱了,付钱的人是老大,虽然沈母关门后一个劲儿的说沈盈是不是颠了,钱多得烧手了,可住在了客栈还不错的房间里,听着店小二叫夫人、水来了、夫人、可否要用饭,沈母嘴角似笑非笑的。
别说,花了钱的,就是享受啊。
有牌面!
沈盈从包裹里掏出被单覆盖在客栈的床榻上,又被沈母说了一次瞎讲究。
“娘,这客栈,给钱就能睡,谁知道上一个客人,或者之前的客人都在客栈做了什么事,万一有什么病直接粘我们皮肤上了,你乐意啊?”
沈母上半辈子真没住过客栈,更别提用这个视角想问题。
沈盈道:“而且,您觉得客栈会客人走一个就收拾一个屋吗,你看看,不用闻都知道这个被褥上肯定有汗味和酸味!大夏天的就算住的是没病的人,那陌生人的汗水吸进去,你还想躺吗?”
沈母抖三抖,这,这,这描述也太吓人了。
算了算了,费点事心安吧。
于是掸灰尘、铺了席子,又铺了自家被褥,才敢躺上去。
沈盈又把桌上的茶具替换成自己用的竹杯,还带着铜壶下去装了一壶水上来。
沈母去其他房间跟沈家人说沈盈那一套的时候,沈盈就把这铜壶的水换成了纯净水。
晚饭的时候,还定了两桌子饭菜,都是三荤两素干粮管够。
对比沈盈这会的‘财大气粗’,祁宴川四人却睡一个屋子,他睡板凳,吃饭也是干粮配水。
也就祁旺好一点,喝上了奶。
沈盈要了一桶水,洗完澡让老娘再叫一桶来,沈母却说另外叫一桶水,还要二十文,索性用沈盈的水洗澡。
沈盈:……好吧,您高兴就好。
“你现在还怪会讲究的。”沈母和闺女一起躺着,忽然想起一个可能:“莫不是你说的什么结实的汉子,真有其人???是哪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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