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在问责真正的黑手了。”沈盈自然是摸准了马大少不是那种滥杀的,也很喜欢在那心上人面前树立不怒自威的形象而不是凶残的形象。
因此才先发制人,闹了一通。
其实慢慢掰扯引出真正失职的人,效果可能更好,过程也更婉转,可天气热啊,她不耐烦。
沈盈注意到,和祁宴川的身高差,他调整下角度正好给自己遮阳,于是叫祁宴川站着不动,她自己这样那样挪动,找到角度站稳。
祁宴川反应过来,都无语了。
“你反正也是晒太阳,做做好事。”
祁宴川却抬脚走向马车边上。
马大少确实不滥杀,可是他也是男人,自然清楚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封建社会下的,拥有一定金钱地位的男人是不会喜欢被忤逆的,哪怕对方有道理。
沈盈有她市井爬上来的经验。
他有他的,一切靠着体面维系的面子情功夫。
祁宴川拱拱手,先是让马大少消消火,后来揽责任:“怪我和小沈闹了点脾气没有严格看护她做饭,被人介入,闹了这场误会,
希望少爷给个体面,让其他人不要在做饭的时候靠近沈盈的灶台,我也一定提前提醒所有人不要随意靠近,保证让马少爷您的膳食无忧。”
这是让马大少限制一下马小姨的权利,让她不要随意骚扰马家车队以外的人。
马大少如何不知道呢。
见有台阶下,他也不可能真的对上了年纪的柳嬷嬷下令打骂,便顺势让护卫把这口信传递下去。
一场风波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见好就收的身影也凑过来,表示今日给一刻钟的时间,她先做点小食给两位填填肚子。
那美人倒是来了兴致,寻常沈盈做饭都要一个时辰左右,说是程序复杂,今日怎么有一刻钟的饭菜吃?
“有劳了。”马大少估计被沈盈那句话提醒到了,沈盈虽然是普通百姓,是个平民,可人家没有卖身给马家,不是奴婢,而是自由身。
因此说话都客气了两分。
沈盈不多时做了土豆泥过来,由于时间的关系,土豆泥其实不够细腻,还有明显颗粒感。
但是做法比较新颖,调味又比较丰富,配上酸汤面皮,倒是满足了马少爷二人的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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