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川跳下车。“我有药、”
之前他就在观察了,这会见他们虽然着急,却也没用武力来对付老百姓,心中的猜测落地。
他要,帮助这群人。
祁宴川掏出在城里备用的金疮药,在里面滴了滴营养液,混合在一起后,用白色干净的布条做成了湿贴。
清理好老徐的伤口后,直接覆盖了上去。
并且给老徐喝了一口自己水囊的水。
“虽然这药能暂时止血消炎,最好是找个大夫看,更安心。”祁宴川交代了一句,要走的时候被人拉住了后背的衣料。
他却没有几分紧张。
“熊皮,说好的,你拿走。”
“不用了,诸位,相逢即是有缘,今日就当是我们日行一善吧。”
那男人没撒手,另外一个留胡子的开口:“让他走,还有,兄弟,若是遇到了顾家军,报一句我红巾顾双刀的名字,你会得到好报的。”
祁宴川不甚在意的样子,说好好好。
其实往回走的步子都要飞起来了。
在从许金莲那边探听不日即将到来的大军时,得知了应朝军和顾家军之间看似从属,实则各为其主的分歧。
而顾家军的作风,听起来很像是他们那个时代,不拿百姓一针一线,有恩必报有仇双倍报,遇难而上的新,军的做派。
刚才他就看到了,爪子旁边一个带图纹的红色布条。
一般人可能以为止血用的布条,可他正好看到了它的与众不同,联想到许金莲提过的红巾、黑巾、绿巾,便猜测这可能是顾家军的军人。
还真被他赌对了。
车队继续行进,不多时,老徐缓缓转醒,看了看重新有了痛觉的腿,精神的嗷嗷叫。
“这、竟然有如此效用的神药,早知道,早知道……就带点钱出来了。”
几人遗憾的看着车队消失的方向。
“好了,继续侦查官匪勾结的那件事,当务之急,不要被应朝军搅乱了我们的计划,顺便,多储水。”
“是!”
沈家车队在离开那些‘山民’后,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几乎是驾车小跑。
连续走了一个时辰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人一轻松话也多了,沈家人谈论着。
“看他们那个样子,真是打猎的吗。”
“我看他们凶凶的却又意外的讲理,哦,不是讲道理的理,是咋说呢,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