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回到停马车的地方。
马在。
拆下来的车架子也在。
又吭哧吭哧组装上去。
千里驹刨了刨地,鼻子里喷出粗气。
这本来就是马匹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沈盈却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祁宴川准备上马车来着,正好站在沈盈的侧面。
沈盈就那样呆呆的站着,眼泪一颗颗砸下来。
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哭出来了。
除了落泪和眼圈红,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哭泣的样子。
也没有前兆。
祁宴川叹气也不是,安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更想回去。
“今晚会下雨,早点回去吧。”
沈盈隔了半分钟,才嗯了一声,那声音带着点哽咽,丝丝缕缕,钻入了祁宴川的耳膜。
“那个,早点睡,我们还有下次,别太伤心了,先过好现在。”
“嗯,谢谢。”多了两个字,依旧没缓和过来情绪。
又隔了几分钟,沈盈终于动了,她眼睛水洗过一般,亮晶晶的,好像刚才失落到无声哭泣的人都不是她。
“我们衣服都脏成鬼样了,回去又要被说,清理一下吧。”拿了专门清理衣服毛毛和灰尘的刷子给他,沈盈自己也用了一下。
之前的坏情绪好像就是一场过眼云。
祁宴川又看不懂沈盈了。
她情绪消化能力这么快的吗?
“你不用一直看我脸色,祁宴川,我没那么脆弱,你也不用这么小心。”沈盈注意到了祁宴川的视线,觉得他大概是同情心起,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你一直挺,坚强的。”误会解释后,更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坚韧。
如果自己早知道那个努力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