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你去村长那边岂不是有风险?”沈母不放心沈盈自己一个人过去,见什么船上来的人。
村长也真是的,沈盈就是个即将出嫁的大姑娘,怎么什么事都要拉上她。
城里来人也要她帮忙招待,村里用工问题也要沈盈帮几个名额,现在不知名的地方来人了也要沈盈出面。
怎么,东西丢了,需要沈盈一起去,怎么沈盈是判官吗,需要她来判决什么事务。
“没关系我能保护自己,娘,你和爹做好随时走的准备就可以了,哦对了,有时间的话做点拇指煎包,我想吃了。”
沈母见她还有心思惦记吃,嘴里说着分不清大小事,却真的去和林氏一起做拇指煎包给沈盈回来吃。
沈盈背着一个布包,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门口站着几个人,肤色偏黑却不是黑人的那种黑,像是海上风吹日晒筛出来的,有个人胳膊上还有晒伤脱皮又愈合的痕迹。
几人面色都不善,没几个村民敢靠近。
沈盈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就盯着沈盈,听到她说是村长喊来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她没去揣测几个小喽啰的心思浪费时间,直接进屋去了。
刚进屋,就闻到很浓烈的狐臭。
她差点干呕出来,但是瞧见坐着的人凶神恶煞,一旁的老村长也是拼命装没闻到的样子,知道不是计较臭味的时候。
“村长好,不知道唤我来有何事?”这老头啥麻烦都准备拉自己一把是吧,以后小心给你村长的名头给薅了。
“哦哦,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怎么说呢,你在镇上开了一个铺子,有人瞧见了一个和这位侯赛因斌家族一样的徽章的商品,就和他提了这件事,他家这两年一直在找丢失的信物,喊你来也是想证明一下,你是刚来不久的北地人,不可能存在偷盗他们家族物品这种事的。”
沈盈都气笑了。
这话真有意思。
不是先否定,而是让她自证啊。
但这时候不是谴责老头的时候,沈盈顺着村长的话说:“确实,我们是逃难来的,来这边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