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以说几乎都是沈盈置办的,因此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而且这个房间外面还挂着祁字呢。
想都没想,沈盈直接推门。
没想到到一推开门,没看到祁宴川,倒是看到了一用藤蔓和木头做的类似屏风的东西。
啊?这玩意放在房间做什么?
刷拉。
“还不出去?”屏风后面似乎有动静。
“是我,不是别人。”沈盈抬脚走向屏风后面,结果对上了披散下来的长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发展得略微宽厚的后背。
“你,你在洗澡呢?”
祁宴川惊讶的看向沈盈。
自己是看错了吗。
她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她还记得自己在这里啊。
祁宴川瞧见沈盈的眼神尴尬的往旁边飘,猛地站了起来。
“神经啦!”沈盈刚想捂眼睛,说他是不是要发癫,结果愣了。
他不是光着洗澡的啊。
只见祁宴川他只是上半身褪下衣服洗漱,裤子却还是完整的,黑色的裤子更显得祁宴川的真容肤白貌美,
墨染一般的黑发,湿哒哒的。
用丝带拢起来。
还别说,瞧着有点活色生香那味儿了。
这一刹那,沈盈只想到了这个词。
“看什么呢,还不先把门关上。”
沈盈过去把门关上,发现自己把自己关在门里了。
正准备出去,用太阳晒一晒像是进水的脑袋,祁宴川阻止了她。
“不用再出去了,又出去又要进来多麻烦。”祁宴川叹气。“最近这边很乱,我连洗澡都没办法安心洗。”
“啊墩子呢,门口没人,我不是让墩子只照顾你妈?”
“墩子是听话的,这会也只是去帮我洗衣服。”祁宴川走到角落里,看着还站在门板那边的沈盈,提醒了一句。“我要换衣服了,你注意点。”
沈盈无语。“你放心吧,我也没少看猛男图,不稀罕你的。”
祁宴川闷笑了一声。
这边的生活忙碌枯燥又令人生厌,能和沈盈斗斗嘴,简直是清新的一股风送来了慰藉。
穿好衣服后,祁宴川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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