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发誓赌咒绝对不会再拿错别人的碗了。
沈盈挥挥手,示意兵丁让开。
两个兵丁照做,松开手,那人直接把一碗粥都泼掉了根本不敢吃不敢吃啊!
里面可是有毒的啊。
“不抢了不抢了啊啊啊!!”得了,差点吓疯了。
上午就这么闲散的过去,中午吃饭的规矩好得不得了。
就是大家不敢靠近她,她乐在其中。
傍晚的时候,船只回来了,两具泡白的尸体,是那两个逃走的人。
没能成功上岸,吓得往深海留游,结果死了。
沈盈拎着灯和地上的东西,再次坐船出海,开出去二百多米,神神叨叨的对着天伸手,又跪在甲板上五体投地,然后将灯和照明弹残留物都丢到了深海里去。
回来的时候,祁宴川有一个好消息,终于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三个人中,另外一个能离开木屋的,一出来就哭了。
发誓这辈子都不欺负人了,脚底上和手上的血就是故意欺负人的时候打出来的。
他谨遵祁宴川的命令赶紧去跟那个人磕头道歉,又把自己的脸打得鼻青脸肿的。
这边的消息,上午让胡先锋的心腹送信出去了,胡先锋几乎是在沈盈下船后才抵达的海滩边。
他到了之后却不关心犯人具体是哪一个,表示那三个人直接全部带走,再问不出就全部杀了。
他更关心的是,自己树下提过的身影手里,白昼一样的神灯。
祁宴川心中一个咯噔。
完了,那是舞台探照灯啊,根本不是什么夜明珠。
这下要怎么把这个谎言圆回来了。
对了,还有那个照明弹。
沈盈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那两盏灯早就被她扔入大海。“既然取之于深海,这便弃之于深海。”
“那你手里还有其他白昼神灯吗?”
没有。
“那,能从远处疾驰而来的冒火的那个又是什么。”
“烟花啊,在里面加了炭烧的久。”
那烟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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