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王坪村的村民正聚在村委闹事,村支书喊的嗓子都冒烟了依旧没法平息众怒。
“书记,往年咱这里也发生水灾,顶多家里灌点水,毁点家具也没啥大事啊,这次为啥要搬?”
书记灌了一大搪瓷缸子水这才哑着嗓子道:“上头说了,这次厉害,说不准能把屋子冲塌命都丢了。”
“到底是上头哪个二百五胡咧咧的,他一句话就得让俺们舍家破业的,凭啥?”
“就是,家里的牲口还不让带,诚心让俺们遭罪,谁爱搬谁搬,反正俺不搬。”
“对,我看那个孬货就没安什么好心,咱王坪村有养殖基地还有国棉厂,这几年大家的日子刚见起色,我看就是有人嫉妒,故意想搅浑水!”
激愤的民众忍不住问候祖宗。
秦昭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瓣:“宁同志,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反悔还来得及。”
宁颖深吸一口气,比起千八口子的无辜性命还有四个亿的损失,这点辱骂算什么。
在大是大非上坚守的底线,任谁也不想看到悲剧重演。
“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秦昭就欣赏她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好。”
见他往里走,宁颖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先扮上,别让人家起疑心。”
秦昭瞥见那只白净的小手,随即将她的手反握,面不改色道:“这样更像。”
宁颖思考着该用哪些煽情的话语来让民众信服,根本没注意秦昭那唇角压不住的小表情。
村支书一看到秦昭顿时激动的让出位置:“秦同志,你可算来了,俺都快顶不住了。”
秦昭一身的铁骨铮铮,人往那里一站,不怒自威,院子里的吵闹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尽管动员迁移的词他已经说烂了,但还是义正言辞的重申了一遍。
刚开始没人吭声,但听到秦昭说道如果再不行动,他们会下达强行迁移的命令时,村民们顿时情绪激动起来。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不管俺们的死活,就知道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