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那边怎么说?”
“那老头子牙口硬着呢,就咬定了自己上山就是采蘑菇,杜清又没报警,我们部队的人也只能询问一番,不能真把他怎样。”
三天后,周冬登门拜访。
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的,整个人好像长了几岁。
“周连长,你找秦昭啊?他还没回来。”
“妹子,我找你。”
“咋了?”
周冬忽然膝盖一曲,直接跪在了宁颖的面前。
宁颖连忙去扶他:“周连长,你这是干啥?”
“妹子,我拜托你去劝劝清儿吧。”
“清姐咋了?”
“她整天就把自己闷在家里,对我太客套了,客套的我心里难受。”
宁颖何尝不知道,杜清这是觉得自己脏了,愧对周冬,所以对他小心又客套。
但这样的杜清,就像是一把剑一样捅在周冬的心里,让他上不来下不去,心里还闷闷的疼。
“周连长,解铃还须系铃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周冬的眼眸中满是失望,起身踉跄的朝外走去。
这样煎熬的日子,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宁颖又叫住了他:“周连长,我有一记,你要是舍得,我就给清姐下一剂猛药。”
……
也不知道谁给宋思思送来了一条‘颠倒黑白’的消息。
当天她就拖着受伤的身体,顶着漏风的嘴开始在周家门口骂大街了。
“杜清,你不要脸勾引外头的汉子,我好心好意去看你,反而被你从窗户边推了下去,这是赤果果的谋杀,我要去告你!”
“你干了不要脸的破事,还想杀人灭口,凭什么污蔑我是自己跳下去的,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
要是说不清楚,咱就说道说道,那天你是怎么跟野汉子在山窝窝里发浪的!”
“哎呀呀,那天大伙儿可都看到了,衣服都挂树枝子上喽,这是浪的没边了,也不知道浪了几个人,把自己糟践成那副熊样。
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人,其实骨子里贱得狠,这会儿被人逮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