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哪怕太子殿下再想为百姓谋福利,人依旧会分为三六九等。
这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事,甚至不是太子殿下能够改变的事情。
依我看来,哪怕再过上个千百年,人,依旧有高下之分。”
范慎顺着蒋干的话说道:
“兄长所言甚是,想要追求绝对的平等,太难了。
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所以啊,贤弟身为船上之人,更应当谨慎行事。
贤弟姓名之中,便有一个‘慎’字。
若是不慎从船上栽下去,那就不美了。”
蒋干说话间,看了前方郑昌一眼,对范慎道:
“郑昌出身豪门,长袖善舞。
他知道贤弟是九江解元,必然会拉拢贤弟。
贤弟与此人亲近,收他些礼物,这都没有什么问题。
可贤弟要知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只要不犯太子的忌讳,忠诚于太子,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我大乾官吏的俸禄很高,正因如此,太子殿下对于贪官污吏几乎是零容忍。
须知朝廷的锦衣卫、乌衣卫,可不仅有打探外敌之责。”
范慎闻言心中一凛,对蒋干道:
“贤兄所言,真乃金玉良言,吾铭记于心!”
蒋干捻着胡须点了点头,他看范慎是个人才,才与范慎说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