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软他们。
“爹,三弟,四弟我没事,咱们回去吧!铺子可不能缺人。”
沈三郎眼神瞟向衙门的方向,语气恶狠狠的问。
“唐姗姗那个死丫头呢?咱们家不就是没有借钱给她们家吗?她用得着要这样把你往死了害。
以前带着你去赌博,你去问她借钱被她们一家打得满头满脸的血,我想着一家人不能闹得太难看,算了。
现在看着咱们日子过好了,她又跳了出来,居然还跑到县衙告你,咱们家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门亲。”
族长和村长听了沈三郎的话,她们也觉得这唐姗姗着实过分。
对付自家亲姐妹她每次都下狠手,这样的人在村里大家都会忌惮她,防备她。
回家后,沈三郎找了柚子叶给唐芊芊沐浴,去晦气。
唐姗姗被打得半死让官差们送回了家养伤,唐珠见到女儿这个样子差点吓死。
摇晃着她那如朽木的身体,伸出颤颤巍巍的枯手想要摸一摸女儿血糊糊的臀部。
“姗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了这样?”
官差把唐姗姗犯下的事情告诉了唐珠,唐珠的身子终于扛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自家女儿会傻得去县衙告唐芊芊,她知道姗姗对大房有恨,但是她没想到姗姗居然这么恨。
即便是她们两家再不睦,也不能把人告去县衙,要是事情闹大了,她们家也是会被牵连的。
官差走后,唐珠和邹大山两人费劲的把人扶回了自己的屋里。
唐珠守着唐姗姗,邹大山小跑着去找大夫。
唐秋郎兄妹几人守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连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他们可是很清楚的记得,过年的时候大姐说等到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把他们给卖了。
所以现在他们只是好奇唐姗姗怎么回事,没有上前去关心一句。
既然姐姐对他们已经没有了真正的姐弟情,他们又何必和她演什么姐弟情。
大夫来了之后,给唐姗姗看了伤,上了药,就鄙视的离开了。
她可是听说了,这个女人为了和表姐妹抢家产,跑到县衙里去诬告自己的姐妹,最后反而是自己被罚。
啧啧啧,贪心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唐珠之后为了给唐姗姗还债把自己家的地都抵给了族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