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晚眸子动了动,又想起他满身的业障。
他对她好,她总该还点什么。
干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搭着,诊了诊脉。
看似是在瞧病,实际上是在消除业障。
毕竟风水术师,能做的东西有很多。
可这一次,殷无离却避开了她:“别乱用道术。”
秦晚只觉得她这未婚夫实在是不好忽悠。
什么都知道,读书多还有这优点?
秦晚撑着下颚,若有所思。
突的,她说了一句:“我这几个小朋友都怕你。”
“我长的很吓人?”殷无离低笑时,还不忘将风衣外套盖在她身上:“你该让他们练练胆子,学学三七。”
全天下就四个三七那种开天辟地的凶兽。
恶的纯粹,霍乱天下。
还不见得都在。
“三七是不怕你,但也说了,不喜欢你。”秦晚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
殷无离将一只手空出来,垫着她的颈,方便她浅眯:“那看来,我是钱给的少了。”
秦晚总觉得这人比她还了解三七。
掌心向下压,看着他身上的黑雾少了些,才闭上了眼。
宣示主权?
秦晚哪会这么天真,见他准备了这么多,就知道他这是在敲打圈子里那些名媛少爷们,别瞧不上她。
梦里清晰的有对照。
身无一物,没人撑腰,下场就是被戏弄。
但秦晚就奇怪了,就自己这种性格,会被人戏弄?
天塌了都不可能。
一些梦,碎片式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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