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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军怎么可能在打仗最紧要的时候离开战场呢?
同理,一个县太爷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县衙?
父亲不老却有些糊涂了。
霍止看着父子俩拉拉扯扯,大哥行了个礼还是走了。
父亲就那样撑着油纸伞站在那一动不动。
霍止一点都不想出去劝解。
在这个家中,祖父最偏爱的是他,祖父却已经走了三年多了。
父母最疼的却是长子,无论他做的多好也不行。
连带他的娘子他的孩子在祖父祖母眼里都比大嫂和他们的儿女差了许多。
去应天府那年,如果不是平安救他,他早已经死了好些年了,回来后祖父大发雷霆,父亲却对他更是爱理不理的,反而怪他不该把事情闹到官府。
他怎么不想想,那种情况下,霍荀已经买凶杀人了,甚至差一点杀了闵州军营里的人,不去官府能行吗?
母亲也没有因此对他关爱多少,只是一味地埋怨他不够心细。
罢了,不想这些了。
平安快来了,这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最真心待他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该死的天气那有多好。
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实实在在已经发慌了。
华寿堂那么多庄户,那么多药铺大夫、伙计,每日都要吃要喝,今年收上来的药材还不及往年的四成,而且这样的天气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未来会不会更严重?
他现在每日有两个大夫、三个伙计在城门口施药,施粥。
虽然不是贵重的药材,但架不住量大,时间久了,也是一笔很大的费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