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骆家大伯也搭腔:“舟珩双亲虽亡,身边也无一儿半女,但叔伯尚在,能担起大任,不可能把家产都给他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的妻子。”
其余人纷纷出声,部分言论直指宁若初,仿佛要将她淹没。
纪沐白听过他们的质疑,表情淡淡,伸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我理解你们的疑惑,但这份遗嘱是骆先生向我咨询后,亲自在我面前写下,上面有我与另一位律师的签名,大家可以看看。”
说着,他翻过遗嘱,面朝众人,拿在手里展示着。
骆家大伯当之无愧上前,细细浏览那份遗嘱,的确是骆舟珩的笔迹无疑。
他全身冰冷,心里的恐慌转化为实质,不断在心口积压,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窒息。
良久,他恍惚地转身,声音冷沉,带着些许颤音:“的确是舟珩亲自所写。”
在场除知道内情的三人,其余或惊讶、或疑惑、或抱有幻想仍不相信。
七嘴八舌地争论着,想要揣测骆舟珩的心思,其实为何如此他们心里都清楚。
混乱的场面,让宁若初掩着的唇角微微一勾。
她抬眸,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纪沐白。
骆舟珩的遗嘱一目了然,根本无需找人解惑,凌川是为了镇住骆家人,才找来纪沐白。
知名律师,手下无一败案,爸爸还是京城法院的院长。
buff叠满了。
“大哥,你确定你没看错。”骆家三叔一再逼问。
骆家大伯本就心烦,此刻更是不耐,侧过身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看!”
骆家三叔大步上前,目光一一扫过,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可事实就是如此,骆舟珩死了,遗产没给骆家任何人。
“可这……不可能啊!”
他一气之下想要撕了那张遗嘱,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只能默默忍下冲动。
宁若初一介花瓶,没胆量也做不出改写遗嘱的事,又有纪沐白作证……
骆家的天,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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