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探破了天机。
她对卦算并不了解,现在却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宁若初斜倚在沙发上,两条笔直的腿交叠,瓷白的肌肤婉转出朦胧的光晕,小脚俏皮地一翘一翘的。
纸条被撞到锦囊里,她提起来立在眼前,轻轻摆动。
“真是神奇的能力。”
探析过去未来,获知一个人的命运,对她或许有利。
“只可惜,我不能学习其他神奇的能力。”
宁若初有些遗憾,看了看那个香囊,思虑一番后,把它放到了床头柜里。
“诅咒?”脑海里,传来骆舟珩含笑的声音,带着丝讽意,“原来我的妻子,这么希望我死啊。”
那双已然虚无的眼睛,顷刻变得深幽,似万丈深渊无法窥其底,寒冷可怖。
宁若初合上了电脑,抱着棉花娃娃趴在床上,神情淡然。
她眼尾上挑,绽开明媚的笑意,揶揄道:“让老公承认我的身份,可是很不容易呢”
哪怕是公共场合,骆舟珩称呼她也是用“夫人”、“太太”这类词汇,从未听他说过“妻子”。
宁若初撑着下巴,棉花娃娃平躺在面前,另一只手在它的胸口画着圈。
一圈又一圈,很轻,很慢。
似是在骆舟珩的心口,荡开了涟漪。
成为灵魂状态的他,失去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对情感的生理表达缺失。
但这一刻,骆舟珩感觉心忽地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蛊惑着他。
骆舟珩竭力保持清醒,问:“诅咒是怎么回事?”
宁若初反问:“你不信任我?”
骆舟珩立刻回应:“当然不是。”
她有能力诅咒人致死,那个人却不会是费劲心力也要从鬼门关里带回来的他。
“我不喜欢棉花娃娃。”宁若初淡淡地说着,“我要面子,需要想个理由,就告诉她我的心理咨询师建议我时不时发泄,只能利用玩偶一类的东西。”
“所以,她觉得你经常对这娃娃实施暴力,才会说是诅咒?”骆舟珩问。
毕竟,这娃娃是以他为形象制作的。
“对。”宁若初点头,“毕竟你剥夺了我的自由。”
骆舟珩:“……”
当初结婚,明明是双方自愿的!
……
林嫂带着几个佣人把饭菜端入卧室的时候,宁若初蒙着脸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抽噎声。
想哭,又不敢哭。
佣人们看得心疼,又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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